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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羅大佑深圳演唱會門票價格、時間、地點

TaoWatts 發(fā)布  時間:2020-07-29 14:59

大河票務(wù)網(wǎng)訊:

羅大佑深圳演唱會時間: 2018.01.27

羅大佑深圳演唱會地點:華潤深圳灣體育中心-體育館

羅大佑深圳演唱會門票價格:1280,980,780,580,480,280

在線訂票:http://www.wdhxjy.com/yanchupiaowu1/ych/201710263098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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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來一江水,流水它帶走光陰的故事改變了一個人。

羅大佑準備在北京做跨年演唱會,又一次來到北京,已經(jīng)做了幾年羅爸爸的他,用了很久才回想起第一次跨年演出的場面,語調(diào)仿佛是談?wù)撍说慕?jīng)歷。“是 1983、1984年,在臺北,那時候每個人都很亢奮,人潮洶涌,從未見過那么大的場面。”回想起在大陸開唱的年代,他記憶猶新,“第一次來大陸開唱是在 2000年,在上海,每次來這里都像老朋友相見。”羅大佑講得很客套。

羅大佑

這場演出被命名為“當年離家的年輕人”,歌曲的選定無疑圍繞著羅大佑對于家的不同理解。他感激過去30年“流浪”時所見的世界,他也笑自己老了,覺得這些年來只是不停地畫著一個圈,而圈的盡頭,或許是一個新的起點。羅大佑說他越來越喜歡臺北,“或許覺得恨,卻離不開”。

《 家3 》

2017 年的盛夏,一個給人感覺漂泊了數(shù)十年的音樂人,時隔多年后又推出一張名為《家3》的專輯,他像一個突然停下腳步的徒步旅行者,在音樂中試圖遠離時代、喧鬧和人群,回歸到屬于他的家世界。他用30余年輾轉(zhuǎn)世界,最終回到臺北,從出道至今,羅大佑好像繞了一個很大的彎子,浪子最終回家,娶妻生子。他覺得自己被嶄新的生活瑣事牽絆,突然變得很忙,家給他一個新的模樣,這讓很多熟悉羅大佑的人感到陌生,然而,他覺得這或許是一個華人的最終宿命。

丁西林曾說理想的家,有五個條件,一是糊涂的老爺,二是能干的太太,三是干凈的孩子,四是和氣的傭人,五是24小時熱水供應(yīng)。在羅大佑看來,他的家只有吵鬧的孩子,和不舍得放在公司的吉他,梁實秋筆下的臺北家居,在今天成為一種現(xiàn)實。

羅大佑說,一個人的一生會有三個家。第一個家,是父母給我們的家;第二個家,是我們自己出外去追尋的那個家;第三個家,是自己終于成立的家。隨著《家3》的創(chuàng)作,他攜妻女搬回故鄉(xiāng),他希望女兒可以在這里成長,“那是我的原點”。

《家3》是羅大佑的第八張專輯,距離上次發(fā)片《美麗島》已有13年之久,在專輯中,他邀請家庭入鏡,展現(xiàn)他目前所自豪的親情,似乎也忘卻了這個臺北,也曾是他最不想回去的地方。

在《鹿港小鎮(zhèn)》中,那個剛剛長成的少年高唱著:“臺北不是我的家,我的家鄉(xiāng)沒有霓虹燈,鹿港的清晨鹿港的黃昏,徘徊在文明里的人們。臺北不是我想象的黃金天堂,都市里沒有當初我的夢想,在夢里我再度回到鹿港小鎮(zhèn),廟里膜拜的人們依然虔誠。”那時,他直指臺灣當局的移民政策,以及對山區(qū)過度開發(fā)造成的鄉(xiāng)村破壞,他覺得城市糜爛,他覺得夢想破碎,讓城市人難以釋懷。1982年,這首歌遭到臺灣審查部門的反對并勒令修改。

時隔多年,臺北早已完成了城市化進程,從某種角度看來,這里和羅大佑曾經(jīng)居住過的紐約、香港無異,一個城市終于再次安定,并重新定位了自己在世界上的位置??傊?,羅大佑回家了,但那里仍隨處可見光陰的故事,以及變成林立高樓的陌生世界。

光陰的故事

幾年前,一部臺劇《光陰的故事》上映,描寫了上世紀60年代至90年代發(fā)生在臺灣眷村里的故事,幾個家庭,幾代人的悲歡離合,人物關(guān)系、文化生活,在這里轉(zhuǎn)變,生根。導演陳俊良和編劇王偉忠都覺得羅大佑的《光陰的故事》最能概括這個變遷,于是,人們總在回憶過去最溫暖的時候聽到一個男人低聲吟唱著:“春天的花開秋天的風,以及冬天的落陽,憂郁的青春年少的我,曾經(jīng)無知的這么想,風車在四季輪回的歌里它天天的流轉(zhuǎn),風花雪月的詩句里我在年年的成長,流水它帶走光陰的故事,改變了一個人,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等待的青春。”

羅大佑的青春,便是在這個年月開始的。

1974年,作為醫(yī)學院的學生,羅大佑已經(jīng)為衛(wèi)道中學學長林懷民的“云門舞集”做了些曲子,那時的他還沒開始商業(yè)創(chuàng)作,改編余光中的《鄉(xiāng)愁四韻》在今天聽起來青澀卻也放松。

《歌》是他的第一個正式作品,他把徐志摩的詩寫成了歌,這首歌1977年成為電影《閃亮的日子》中的插曲。歌曲一開始就唱道:“當我死去的時候親愛的,你別為我唱悲傷的歌,我墳上不必安插薔薇,也無需濃蔭的柏樹,讓蓋著我的青青的草,淋著雨也沾著露珠??”第一首歌,唱的便是死亡,而這如同挽歌的聲音,似乎也助推了他之后很長一段時間的悲情創(chuàng)作。

電影講的是一幫熱愛歐美音樂的人,故事就像幼兒版《牯嶺街》的前一半,彼時的張艾嘉和劉文正正值青蔥歲月,劉文正在天主教的徐匯中學,張艾嘉在國際圣心女中,劉文正是中學的“正午合唱團”成員,他們常常結(jié)伴去百樂門跳舞,劉文正后來在自傳《懷念我那閃亮的日子》中回憶,那些日子讓人徹夜不眠。

在大學學醫(yī)期間,羅大佑戀愛了,對象是護理系的女生夏志仁,他把幾年的戀愛寫成了《光陰的故事》,卻把這段歲月以及創(chuàng)作了五年的《童年》最終交給另一個女人 ——張艾嘉。不過,他終究沒有明白什么是愛情,卻在給鄧麗君的《愛的箴言》中依稀懂得,“我如何將你的背影留給我自己,而將自己給了你”。

整個70年代中期,羅大佑都在寫漂亮的情歌,《癡癡地等》《風兒你在輕輕地吹》是校園民謠一般的浪漫,他描寫黃昏、日落西山時的點點霓虹燈,也偶爾海誓山盟付諸睡夢中,那是他文藝氣息最旺盛的一段時間,不過這些浪漫很快隨著他的成年,隨著他走出校園、看到社會,隨著他參與當年如火如荼的文化運動,隨風而逝。

很長一段時間,《之乎者也》都是一張符號式的專輯,羅大佑用一種如同平克·弗洛伊德(Pink Floyd)的搖滾方式,對臺灣的校園民謠進行了一番洗禮,在這場如同革命的音樂氣息中,臺灣的民眾似乎在那種調(diào)子里找到了一種與現(xiàn)實壓抑的契合點。

在專輯文案中,他寫道,在東方與西方、傳統(tǒng)與現(xiàn)代、嚴肅與通俗間,我?guī)缀跏且宦返沧裁鬟^來的。因為前面沒有足跡可尋。而現(xiàn)在,我想果實已經(jīng)在成長了。因此,請開啟你通向心靈的耳朵——至少這里沒有不痛不癢的歌,這中間沒有妥協(xié)。

那是臺灣的第一聲憤怒的音符,在那段音樂荒蠻、審查體制嚴格的時期,《之乎者也》的吼聲來自一個不羈的年輕人,他戴著墨鏡,穿著搖滾模樣的衣衫,看起來像極了美國地下絲絨樂隊的婁·里德(Lou Reed)。人們開始試圖記住他的旋律和歌詞,試圖效仿他的方式抗爭,也開始有人把他當成英雄或是一面旗幟。

隨后,很多人在《亞細亞孤兒》中的兒童合唱團、軍用鼓和送葬嗩吶的交替聲中聽到了一種憤慨和戲謔,也在《吾鄉(xiāng)印象》里的胡琴、月琴、把烏等傳統(tǒng)樂器中聽到了一股對大陸的情懷。而此時,他的音樂已經(jīng)被賦予了過多的政治隱喻。

那時大陸的私人錄音機里偶爾會播出幾首羅大佑的作品,他的音樂如同一個氣旋,徘徊在那個塵封已久的海峽之間。

在離開臺北的1985年前,羅大佑還出版了幾張專輯,其中包括《青春舞曲》和《家》?!肚啻何枨肥且粡埇F(xiàn)場錄音,也是羅大佑“黑色時期”最后的紀念品。在中華體育館的舞臺上,羅大佑面對成千上萬騷動的歌迷,他第一次感到這種巨大的壓力是他無法只身負荷的。當人潮散去,他看著空蕩蕩的舞臺,“有種被擊敗的感覺”。他不知道把自己當著千萬人的面掏干之后,還能剩下什么來面對自己。他說:“我確實是演唱會中那個最孤獨的人。”

《家》則是在這兩張專輯之中的一次創(chuàng)作。那是他第一次觸碰這個選題,讓很多人對這個帶有“憤青”印記的年輕音樂人感到驚訝。當時的滾石唱片對于這張專輯有兩派聲音,一方面是想通過這樣一張更精致、更動聽的音樂表達溫情與保守,試圖洗刷《之乎者也》時的“抗議”標簽;而另一方面則認為,《家》呈現(xiàn)的羅大佑的長期觀察,那里充滿了他對社會和臺灣的整體疲倦??傊@張風格最保守的《家》,反而是羅大佑專輯中送審未通過的歌曲最多的一張。

很多年后,羅大佑覺得,當時的《家》,記錄的只是他對于“家”的第一個印象,一個與父母緊密相連的空間,一個正對或是背對著的故鄉(xiāng),一個依稀的方向,一個回不去的地方。

紐約、香港、紐約

1985年,羅大佑離開了那個名叫臺北的家,按他的話說:“就是有人看我不爽啊,所以我決定讓我們彼此拉開一些距離。”

另一個讓羅大佑“少小離家”的原因是《明天會更好》。1985年,這一年是世界和平年,華人歌壇也效仿邁克·杰克遜組織了公益歌唱項目,然而歌曲的極大成功,被執(zhí)政黨所利用,他為此感到憤慨,甚至失望,輾轉(zhuǎn)來到紐約。

80 年代末,羅大佑開始定居香港,他用一個移民者的視角審視著這個已經(jīng)具備現(xiàn)代化的華人城市,然而他仍深感華人世界的漂泊,由此寫下《海上花》《東方之珠》《戀曲1990》。有那么一段時間,作為電影《阿郎的故事》插曲的《戀曲1990》如同香港“城市之歌”被眾人傳唱,然而更被大陸所熟知的是《東方之珠》,羅大佑在1987年根據(jù)鄭國江的詞寫成,他想表達的是一種眷戀之情,一個龐大民族的哀傷,十年后,這首歌被賦予了新的政治高度,成為一曲表達香港滄桑變化的歌曲。

90 年代初,羅大佑還成立了“音樂工廠”,發(fā)掘了林夕、黃耀明等日后具有影響力的音樂人。音樂人劉卓輝曾說,沒有羅大佑,香港樂壇或許現(xiàn)在還在沾沾自喜。那是香港最具活力的十年,等待香港的是憧憬,或許也是未知?!赌愕臉幼印肥请娪啊栋⒗傻墓适隆穱Z版的片尾曲,最開始很多人覺得羅大佑唱的是阿郎,后來越發(fā)感到他唱的就是香港,特別是那句“孤獨的孩子你是造物的恩寵”。

《皇后大道東》出現(xiàn)在特定的歷史時期,它看似探討了移民后裔在新舊交替之際的各種文化制度沖突,實際一句“會有鐵路城巴也會有的士,但是路線可能要問問何事” 足以說明來意。羅大佑在音樂中提問、彷徨、擔憂,充滿自由意識的香港音樂人在羅大佑的啟發(fā)下,才開始通過文藝作品表達自己的體會和訴求。

不久,一些外力再次促使他買了一張飛往美國的機票。

1995年的紐約,高度自治的“自動化”城市,讓他感到了真正的現(xiàn)代感和某種飽經(jīng)風霜后的安逸,他也自詡為逃家的流浪者,這個稱謂會讓他記得臺灣。在《戲夢紐約》一書中,羅大佑的好友周龍章回憶道,那時他對朋友都好,很有禮貌,但也容易吵架罵人。

他在最紅的時候到紐約來,然后開始醞釀紐約音樂工場,想出唱片、捧新人、辦演唱會,他辦的第一個演唱會,是在林肯中心年度戶外藝術(shù)節(jié)上,叫“愛心來自中國城”,自己做主唱,樂隊也是一手在紐約組建的。廣場上一共來了五六千名觀眾,這在海外華人世界可是一件盛事。不久,羅大佑就有了下一階段的人生規(guī)劃,他要回到亞洲。

2010,沒有戀曲

2000 年后,經(jīng)過五年休整的羅大佑回歸華語樂壇,此時,大陸和臺灣對于他的音樂都有了解禁與松動,再次踏上舞臺的他,顯得對大陸的一切都感到新奇。2002年后,羅大佑遷到北京,也算開啟了他對華人世界最后一片土地的了解。2004年,他把創(chuàng)作歸為起點,推出《美麗島》專輯,那是他第一次開始感悟自己的人生,有關(guān)故鄉(xiāng),有悲喜,亦有關(guān)心與惱怒。

羅大佑說,2010年就不要什么戀曲了吧,戀不動了,也愛不動了。雖說曾經(jīng)的戀曲也是寫給時代的,但是新的時代真的讓他應(yīng)接不暇,手機、網(wǎng)絡(luò)、智能,似乎所有的故事都那么嶄新、冷酷,不需要被人評論或是歌頌。

羅大佑似乎仍說不清到底什么是愛情。

1997 年,他在電視機前和當時的女朋友李烈觀看了那場盛大的香港回歸交接儀式,他聽到了自己的作品,《明天會更好》和《東方之珠》。此前,羅大佑與張艾嘉談過一場盡人皆知的戀愛,轉(zhuǎn)瞬即逝。一年后,羅大佑的父親在紐約去世,那是最令他傷心的事,他一顆石頭般的心突然軟了下來,似乎意識到在家國情懷之外,更為真切的是親情和愛情。

羅大佑和張艾嘉

羅大佑重歸單身后經(jīng)歷了人生中的低潮期,他故意喝醉,也開始為中年的到來感到不安和焦慮,他買了很多水晶期待轉(zhuǎn)運,也在臺北、香港、紐約、北京之間不停地搬家,祈求內(nèi)心的平安。

2008 年,他和李宗盛、周華健等人組成了“縱貫線”,巡回于各種晚會中,終于漸漸消停下來。偶爾聽到他第一次寫的《家》,那是在他30歲的時候,他認為“我的家庭我誕生的地方”。三年前,羅大佑想回家了,這時他才恍然大悟,第一個家是出生地,第二個家是自己探尋的世界,第三個家才真正屬于自己。于是,58歲的他再次寫道,家是給女兒的,一個溫暖的,滿懷著溫暖的,不愿紛爭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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